片段 I
他簽證快到期了,他說想到他年輕時尋找心靈位置的印度,買了機票,他瀟灑的走了。
到了德里的他興奮的在電話那頭說,遇到一位印度人,北方湖邊有個安靜的船屋可以租給他,他年輕時去過那個地方,可以安靜地想想事情。
他到了北方的湖邊幾天之後,開始厭煩了這家印度人,受不了他們用盡各種藉口跟他要錢,也不想再看到街上都是配著槍走路的民兵,這樣的情況,對於雙子座的他似乎太沉重了。懦弱的一面已經佔據了他的心,瀟灑的他逃得遠遠的,他已經無法思考,說他好想走了。
接下來幾天,他試著離開這個他原本以為安靜的地方,卻又因為北方邊境的情況緊張,讓他走不了。他受不了那樣的情況,在電話的那頭哭了,你在這頭,也在話筒邊跟他一起哭了。千里之隔的你們,卻覺得心好接近。
他終於如願回到了德里,在德里的他,鬆了一口氣,原本已經打算回來了,他卻又遇到一位旅人,問他是否想到印度南部,瀟灑的他出來了,開始起了跟她一起去旅行的念頭。在電話那頭的他跟你說了這樣的情況,你在電話的這頭,奈著性子跟他討論著,那是一段你不知道的旅程,如果再遇到北部的情況,你能承受嗎?你知道他心裡很想去,回到德里的他,跟你又遠離了。
或許是北方的經驗讓他仍心有餘悸吧,他在最後一刻決定回來了,他到了機場告訴你,回來的感覺安定多了。
但這樣的安定感覺,又能在你雙子座的性格中,安定多久?
你爲什麼要這樣強迫自己付出?假裝聽不見心裡那微弱的聲音告訴你不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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